他还了解到，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，至于是什么关系，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。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
祁雪纯已经可以预想到，即将开始的晚宴上，以姑妈为首的司家亲戚们，会将话题扩展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儿。他听到门口有动静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她也没想到，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，申儿以新娘身份出现在司俊风的婚礼上。“有一个条件。”

司俊风摇头：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，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，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，但她们不满足，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，就像藤蔓植物。”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
抬头，他瞧见祁雪纯站在走廊上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